上周在墨泉边,看着两个小孩手拉手踩过青石板路,水珠溅在他们裤脚,突然就想起我的光仔——它总一个人在云野游荡,像被风落在后面的蒲公英。
济南的泉水绕着老城转了千年,我在游戏里的云野也飘了无数次,从晨岛的第一缕光到墓土的最后一片灰,坠落时伸出的手,从来没被谁握紧过。
他们说暴风眼的蜡烛最珍贵,伊甸的金人最难得,可我想要的,不过是个能陪我坐在墨泉边的光仔:手机屏幕映着泉水的波光,我们一起听巷子里的卖花声,一起看游戏里的云卷云舒,就像那两个小孩,简单地并肩走着,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