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文的语境下,形容一个男性“漂亮”,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妥当的,因为很多被称赞的那一方会跳脚炸毛,觉得有损他们的男子气概。
但萧逸没有,他反而会笑眯眯地全盘接受,把你举起来撂在腿上抱住然后轻轻颠两下,声音里都带上了笑意,“嗯?宝宝真这么觉得啊?”
太蛊了,很过分,虽然这样说显得很没骨气,但是真的——有点,承受不住。
棱角分明的脸凑得很近,像是下一秒就要在你脸颊落下一个亲吻,暖融的气息也扑到皮肤上,他贴着你眨眨眼,鸦黑的羽睫和他本人一样爱使坏,轻轻刮得你脸颊些微地痒。
你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闭上了眼,等待某个人吻上来,结果倏尔被触的反而不是唇,而是额头。
你懵懵睁眼抬头,看到他挑了挑眉,就是你平常又爱又恨的那种样子,劲儿劲儿的,眉眼飞扬,透着点坏,还有点无赖,声音拉长了调子显得有些欠揍。
“怎么突然闭眼睛了宝宝?”
明知故问!
你甩了他一眼,就要从他腿上蹦下来,结果反而被人掐着腰线死死抱住不肯松手。
你哼哼着掐他胸口反击,因为某人的某些位置实在是每攵感,就听到萧逸一声闷哼,也不甘示弱地顺着腰线往你腰窝处摩挲着滑过去。
“停战停战!”你连忙举起双手,“饿死了还没吃晚饭呢。”
显然萧逸干不出来让女友饿着肚子还要做体力活儿这种缺德事,只能把你放下来点了点鼻尖以示这事儿没完晚上再计较,随即撸起袖子穿好围裙钻进了厨房,准备做饭投喂小馋猫。
你站在原地思考了三秒钟,也哧溜一下钻进了工作室。
于是当晚,萧逸在洗完澡之后没摸到换洗衣物,反而抓到了一条裙子。
一条黑白相间、布料层层叠叠、却又比曾经见到过的短了许多的,女仆裙。
他想起来你刚刚似乎借口要拿什么东西,急匆匆地钻进卫生间又很快离开,隔着玻璃墙他并没仔细看清。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小坏丫头。
萧逸失笑,也没抗拒,反而慢悠悠地真把这条裙子穿上了。
你喜欢,那就穿给你看,哄哄女朋友大家都开心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把奶油花边的头饰都扣在头顶,刚刚洗完擦干的头发失了三七分,配上头饰看起来乖得不行。
你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不时往卫生间门口看两眼,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萧逸应该会穿吧,他这个人对待床上的某些事情一向很随意,虽然时间有限你是拿现成的衣服改的,但是也有认真好好做了修饰……
于是等他真的赤着脚从浴室出来,靠在墙边冲你笑时,反而把你看圆了眼。
不是,家人们,顶不住,真的顶不住。
手环项圈发饰你只是作为配套装饰顺手做了出来一块送了进去,但你没想到萧逸真的会一丝不苟地全都穿戴起来。
手环箍住了他的手腕压制了凸起的青筋显得无害,项圈上叮铃作响的铃铛晃得你头脑发昏,顺着往上看去你只能望见他看起来格外水润的皮肤和被水蒸气润得泛红的眼尾,伶仃一颗泪痣压在上面,活色生香。
你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自言自语地嘀咕,“早知道把猫尾巴也拿过来了,他肯定也穿……”
萧·女仆·逸实在耳朵很好,几步踏过来,高大的身材形成压制,“什么猫尾巴?”
你顾左右而言他,反倒是萧逸先笑了出来,“放在哪里了?拿过来吧。”
至于后续……
猫尾巴到底长到了谁身上,又是谁叫得嗓子都哑了时还被人笑前后都长出来一条尾巴的事,实在丢人,不说也罢。
反正那天之后,你有好一段时间没再夸萧逸漂亮了,那套加大码女仆装也被你洗洗涮涮压进了箱底,甚至听到铃铛清脆的响声都想逃跑,毕竟听了一整晚之后再好听的声音也变成了魔音贯耳。
某人得了便宜卖乖:“宝宝,你最近都不夸我好看了。”“宝宝,不给我做新衣服了吗?”
你对着他的俊俏脸蛋一顿猫猫拳,“你漂亮你漂亮你最漂亮!明天就把你卖进山区!”
“啊,这样吗……”萧逸弯着眼睛笑,“那记得得多卖点钱,不然养不起我们萧小五。”
你:没救了,恋爱脑,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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