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提要】
秦楚返回到客栈后发现林画秋和吴岳山已经离去,便稍作休息。
次日,奚云儿派人请秦楚到府中作客。
刚到沈府,秦楚便与一白净公子打了起来....
【第十二章:故人相见,先砍了再说】
秦楚看见林画秋,心中一喜,忙迎上前:“林姑娘,你怎会在此处?不知武当掌门如何了?”
林画秋怀中抱着秦楚的宝剑,见他上前,将宝剑递给秦楚:“那日情势危急,我寻不见你,便将你落在一旁的宝剑收了,如今归还于你。”
秦楚接过宝剑:“多谢林姑娘。”
林画秋道:“当日多亏秦小哥你拖住宇文寿那魔头,为各派掌门争取时间,那魔头不敌诸位掌门,便放出飞火雷,各派弟子死伤无数。本来我以为秦小哥你也被那魔头害死,但掌门仍命我在此等候,或许你福大命大,总之今日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贵派掌门怎会知道我来此?”
“掌门受了那魔头毒害,先行回门派疗伤,掌门说你若活着,定会上武当找他问询你师父的下落,于是便让我等在这里。”
“真是料事如神,我正要去武当拜会。难道林姑娘已经知道我师父下落?”
林画秋微微一笑:“掌门说如果你想知道你师父的事情,或许可以到少林找‘慈侠’前辈。”
“慈侠?”秦楚不解问道。
“我生的晚,所知也甚少。据说慈侠前辈十几年前曾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待人也温柔可亲,人送外号‘慈侠’。”
秦楚点点头:“如此说来,那便改道去少林。多谢林姑娘告知此事,还请待我问候尊掌门安好。”
秦楚与林画秋说罢,便登上沿江而上的客船,等行船至江心,秦楚往岸上望去,发现林画秋竟还站在江岸遥望客船。秦楚忙挥手,示意江边风大,林画秋见其挥手,转身离去。
秦楚自从习得那凝光玄谱脚下功夫精进不少,脚步轻灵行四五日也不觉累。水路行了一日又转陆路行了五六日,终于到了少室山下,山门恢弘大气,庄严肃穆。
少林寺乃天下第一名刹,禅宗祖庭,此处群峰环绕,松柏迭翠,梵音钟声从松柏林间传来,听之顿觉心境通明。
一名少林弟子正挑着两桶水上山,秦楚忙上前询问:“敢问大师,可知慈侠住在何处吗?”
少林弟子放下水桶,打量秦楚:“施主,我看你还是速速离去,不要自讨苦吃。”说罢便挑起水桶脚步轻快上山去了。
秦楚心道:“怪哉,何谓自讨苦吃?”
见三五个小沙弥从山上走下来,秦楚忙上前问道:“请问几位小师父,可知慈侠住在何处吗?”
那小沙弥见问慈侠,脸上显出惧色,忙摆摆手:“不知道,不知道!”
另一位小沙弥则好心提醒道:“施主,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会嫌命长。”
秦楚不解问道:“这是何意?”
那几个小沙弥推搡着说道:“总之这是为你好,那个慈侠可不像名字说的那样慈,我们从来也不敢靠近他的住处。”
小沙弥们劝了秦楚几句便拉扯着朝山下走去,秦楚似乎还听见那几个小沙弥讨论着这少年能挨几块石头。
秦楚又往山上行去,待至半山腰处,见一白须老和尚坐在松下歇息,上前礼貌问道:“大师,敢问慈侠是否住在少林寺中?”
那白须和尚看了眼秦楚,反问道:“阿弥陀佛,施主找他何事?”
“晚辈有一些事情想要向慈侠前辈询问,不知大师可知他现在何处?”
白须和尚见秦楚相貌堂堂,又十分恭敬,不似奸邪狡诈之徒,便说道:“慈侠确实隐居在少林寺中,他武学造诣颇高,当年在江湖也是赫赫有名,只是如今性情古怪暴躁,曾经也有人前去拜访他,却无一不被其打伤,劝你还是不要前去打扰。”
秦楚拱手道谢:“多谢大师提醒,只是晚辈心中疑惑确实需要向慈侠前辈问询,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白须和尚叹了口气:“哎,施主若执意为之,便可往朝此处小路往西见一竹屋便是。”
秦楚拜别大师,心理思索道:“林画秋说慈侠温柔可亲,如今这里的僧人却说他性情古怪暴躁,不知其人究竟如何,届时我谨言慎行,不触怒于他便可。”
秦楚沿着小路走了二里,果见一屋立于竹林当中,本想上前敲门,又想到方才那白须和尚所言,于是退后几步,恭敬地说道:“不知慈侠前辈可住在此处,晚辈有一事想向前辈求教。”
只听得嗖的一声,一块鹅卵石飞了出来,秦楚连忙后退,那鹅卵石将秦楚方才所站的地方砸出一个深坑,秦楚不禁叹道:“好强的腕力!”
竹屋内传出一位老人冷漠严厉地声音:“滚!”
秦楚诚恳言道:“晚辈只有一些事情询问前辈,问完便走,还请前辈能够一见。”
鹅卵石再次飞出朝秦楚胸口袭来,秦楚回风拂柳之姿躲过石头,依然说道:“请老前辈开门一见!”
竹屋内传来一声冷笑:“哼,你再往前一步,老夫便不客气了!”
“请恕晚辈冒犯,此乃事关家师,还请一见!”秦楚言罢走上前一步。
“你咎由自取,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屋内话音落下,忽见从竹屋飞出如雨点般密集的石头,秦楚习了凝光玄谱,又加上幼时师父教导的逃跑功夫,秦楚此刻如一片被狂风吹乱的竹叶,在暴风骤雨般的石缝中来回穿梭,不仅没被石头所伤,还将那些石块一一用衣服兜住。
“前辈不想见客,但晚辈有非见不可的理由,请恕晚辈冒犯将石头还给前辈。”说罢,秦楚将怀里兜住的石头一股脑地顺着窗户抛回屋内。
竹屋内忽然没有声响,随后又听见几声狂笑:“小子,你身法不错,你的师父是谁?”
秦楚言道:“师父姓徐名星斜,晚辈此次正为其而来!”
“什么?!你说你是徐星斜的徒弟!”竹屋内的人似乎大受惊骇,当啷一声,听得里面茶盏被拍碎之声。
秦楚不明所以,但也只得如实回答:“是。”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徐星斜!”竹屋内传来似悲似怒的笑声,震得屋外的竹叶簌簌落下。
一股强劲的内力裹挟杀气朝秦楚袭来,秦楚暗道:“不好。”
只见窗棂破碎,一位衣衫破旧,白发灰须的盲眼老人飞身而出,那人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文本作者:无所不知小杉杉